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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GazettE×麗同人文 ---蛹夢

*......這篇拖好久才完成......(還敢講#)記得201412月就擬了草稿,打上手機備存是隔年1月底的事,然後......518動手修改......從初擬到完成將近半年啊有沒有搞錯啊啊啊啊啊!!!(萬年拖稿王!) 初稿被我放在文學系的備審資料裡充頁數,不知道評審教授怎麼想?

*其實看過很多Gaze同人,虐的甜的各種cp都看過了,深深的發現......葵麗甜文還真少(嘆。)怎麼大家都喜歡他們玩洋蔥啊啊啊啊啊!!!(你也是其一好嗎#)雖然我覺得這篇洋蔥有點騙就是了......(對不起啊啊啊啊啊!!!)

*完成這篇剛好是Gaze眾男神第一次進軍亞洲市場、第一次(終於)來臺灣的那個禮拜(開心哭歐歐歐!!!布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)可是無痕我卻無法親臨現場眼神膜拜女王的大腿(無誤#)和城山老大的瀟灑無法隨著小鬼的吼聲甩頭無法撲抱戒媽媽(本來就不行好嗎###),重點,無法呼喊帥布條啊啊啊啊啊!!!!我要布條啊啊啊啊啊!!!我要真的布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(#)嗚嗚......難得終於來臺灣說QAQQ我禮拜六可以翹掉成果展排練嗎......

*對不起,我廢話多惹......=////= 講到男人們就讓我失控抱歉,所以發廚完接著是正()文歐歐歐! *似乎沒有想像中的完美,對不起要讓大家傷腦惹,這篇是以紅蓮歌詞為背景,雖然和紅蓮呈現的場景不同,但失去無法挽回的心情是一樣的,真的非常喜歡流小鬼的歌詞,太深刻太寫實太洋蔥惹(洋蔥是形容!?) 還是要說,沒有呈現很好,謝謝大家願意嘗試閱讀,我會更努力的!

***正文***

蛹夢,

意思是被束縛、逃脫不了的夢。

 

對不起,還差一點,就能和你的名字,一同睡去。

無法動彈,他就這樣杵在騷動的人群中,成為旁觀者的一員。人牆裡,他看到一群忙碌的醫護人員,一個跪在地上的男人和被一條染紅的白布蓋上的物體。他東張西望的想看到更清楚的畫面,這一看,看清楚了男人右手上的東西,那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戒指,那是他這輩子最愛的人在他生日時送他的情侶戒,他下意識的將視線移到被白布遮蔽的物體,伸在白布外的左手彷彿是故意露出來讓他驗証一般。

沒錯,同款式的戒指。

他聽到哭聲,他看到是跪在白布一旁的男人在哭,這一哭他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臉,他僵硬的想後退,無奈身體根本無法動彈。

怎麼可能......和自己一樣的臉。

「不行啊!看這種支離破碎的程度......」「不可能......優剛剛明明還好好的......還好好的......」「對不起高島先生,城山先生他......我們真的......」「優你快起來啊優!說好一起過生日的不是嗎?不要丟下我啊優!嗚......

他沒辦法完全聽清楚醫護人員焦急的聲音,但卻能很清楚的聽到那個男人強忍著哭腔的一字一句,牽著白布裡另一隻對戒的手,應該說是斷掌,那鮮紅的一幕用力的撞擊自己,莫名的,連帶自己的心也跟著狠狠的抽痛著。「優.....」眼淚自他的眼角滑落,他試著想開口說些什麼,但聲帶好像被誰掐住了,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。

好痛......喉嚨好痛......頭好痛......心好痛...... 他張開嘴巴想大口的呼吸卻感覺不到氧氣,一個人的名字徘徊不去的在他的腦海裡..... 「優!!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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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的人是被自己的聲音驚醒的,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是夢,還好。一定是夢。用這個夢慶祝生日也太糟糕了。我不能在待在床上了,今天生日優說好要陪我一整天的,可是優呢?優你跑去哪了?

等等......優是誰......? 為什麼這個名字會一直盤旋在我的腦子裡?然後,我又是誰......

他坐在床上,環視這個冷色調的房間,很熟悉的地方。他下了床,第一個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木質相框,相片裡的兩個人笑的很燦爛,看起來很幸福,上面還標註著兩個名字 ...... LOVE宏陽Forever

他知道這兩個名字,名叫宏陽的這個男人剛剛在自己的夢裡出現過,就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那個人,而優......那個環繞不去的名字,應該是這個叫宏陽的戀人。他看著這張照片,頭又開始痛了起來,似乎有個很重要的東西他忘記了。

是啊,他忘記了宏陽,忘記了優,連自己也忘了一切都忘了。

「我到底是誰」他思索著。

離開了房間,走遍了廚房、客廳熟門熟路的自己走到一間有著隔音牆的房間,打開門,裡面擺了幾架木吉他和電吉他,音箱、錄音設備一應俱全,電腦桌子還有未譜完的琴曲。

他想不起來,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?他拿起整疊樂譜,大致看了一下,隨後提筆填完未完成的部分。「奇怪,怎麼好像這原本是我腦袋裡的東西一樣?」

可是他想不起來,完全想不起來。

他揉著微微疼痛的額際,放下手上的譜,右手一揮想拍掉桌上的橡皮擦屑,卻也順便拍落了桌上的玻璃杯。

「啊......」「碰!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,杯子已經碎在地上了。

反射性的去撿起地上的玻璃,卻劃傷了自己。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映入眼簾。血一滴一滴的劃過手腕,一滴一滴的灑在晶瑩的玻璃碎片上。

一滴滴的鮮血慢慢的染紅了木製地板,血水中照出了他的臉,那個叫宏陽的臉。

我是宏陽。對!我記起來了!我叫高島宏陽!伴隨記憶恢復的症狀是頭強烈的劇痛,一幕幕血紅的場景不斷在宏陽腦袋周旋徘徊,彷彿像準備破蛹而出的蝶,不斷的鑽擾著。

好痛,頭越來越痛了,心也跟著痛了...... 宏陽騰出一隻手擦拭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透明液體,抬眼看到一雙黑色的皮鞋站在自己眼前。

「宏陽你怎麼了?」一個低沉溫柔的嗓音傳入宏陽的耳裡。「優!你去哪裡啊?你知道嗎?我剛剛看到到超可怕的場景,我看到到你全身是......。」血......是血......!宏陽瞪大著的雙眼慢慢的站起,滿臉都是恐懼的看著優,手顫抖著輕輕的撫上優的雙頰,豔紅的鮮血緩緩的自頭頂流下,染紅了宏陽的手,混合宏陽剛剛的創傷滴落在兩人腳邊。「優你......。」「怎麼了?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眼前嗎?」優微微一笑,嘴角冒著血泡他不知道,身上的皮膚的像凋零的花朵一般一片片的掉落他不知道,抱著宏陽的一隻手斷在一旁他不知道,自己漸漸的分裂他不知道......

「宏陽怎麼哭了,別發呆了,今天不是要去買你生日禮物嗎?」優用殘存破碎的左手拭去宏陽搖搖頭睜大的眼角流下的淚。

左手也斷了,散落一地的紅蓮花瓣,優像被摔落的玻璃杯般,碎了。一個被自己刻意封存的記憶無情的打進腦海。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優!!!不要不要不要!!!」宏陽沾滿鮮血的雙手抱著頭,聲嘶力竭的看著映入眼簾,灼燒視網膜的紅。

那天推開宏陽,被違規超速又逆向行駛的連結車碾入車底,拉扯分離的血腥一幕又重現在宏陽眼前。

「不是說好陪我過生日的嗎?城山優你這個不遵守約定的混蛋!騙子騙子大騙子!!!」聲淚俱下的握著前一秒還溫暖的手掌,如今卻以如此的不完整,彷彿被拆散的布娃娃,失去了生命。

繁華的東京街口,一道人牆圍著綻放一地的紅蓮花,圍著跪在血花中,歇斯底里的人抱著他那喚不醒、拼不回的愛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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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團員在接到經濟人的通知時,第一時間衝到突然翹班的麗家。

麗一個人......果然不能放他一個人!唯一能控制麗的葵走了,眼下的麗不知道會如何?他們三人束手無策,只能默默的站在他身後守護著。然後殘忍的看著他握著葵送給他的對戒崩潰的哭著,讓他就這樣一直哭到累了、睡了。然後隔天在重複一次殘忍的夢,像蝶被蛹束縛,而麗被夢束縛著。不過蝶有破蛹而出的一天,麗有嗎?他有辦法脫離失去葵的惡夢嗎?

房間裡,混沌的人走不出那被染紅的夢魘,不斷重複徘徊著,上演紅蓮盛開的那瞬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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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墨無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